人,田大夫说左手是保胎药,右手是堕胎药。他……他还说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怕事情泄露所以早做准备。这保胎药是怕夫人万一遭遇不测服下落胎药后即可喝下便可使胎儿无恙。这堕胎药……田大夫说夫人身份到底尊贵,也是为了夫人和江府着想,但喝不喝……还看夫人自己!”
庄氏面色顿时煞白。
那位田大夫,本来为她诊病就隐秘,如何还会被人盯上?
还有这堕胎药,瞧着分量不多,但必定是药效极猛的,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她盼了那么久的孩子。
若田大夫将她的事情说出去,那江家,甚至还有母家庄国公府,岂非都要被连累?
如今,便只有一个法子了。
“青琐,去,快去,不必看着田大夫一家了,趁着夜色将田大夫解决掉,别让人看见。多找两个人,什么痕迹都不要留下!”
青琐傻了眼,急道:“夫人,那是平郡王府的人啊!”
跟皇亲国戚对着干,这可不是小事。
“平郡王府又如何!他一个小小的大夫还不能有个失足落水或是遭遇抢劫得了?”庄氏已六神无主,顿时乱了分寸,现下满心想着除了以防后患。
却不知有句话叫,欲盖弥彰。
笄礼
春风上巳天,桃瓣轻如剪。三月三,暮春之初,为大齐王朝的上巳佳节,袱禊之礼盛行。文人墨客多小办雅集,曲水流觞,于惠风和畅之时一览春色,甚是风雅。
这样的好日子,最宜嫁娶及女子出行。
霏微园里的梨花似雪,盛开时竟如同寒冬腊月,而江初霁早早在卯时就已穿戴好衣衫,梳了少女发髻,薄施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