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鱼。冷肃的声音好似寒风在所有人心头飘过:“江鱼?不用调兵啦,你今日死定了。”
看到这女子,江鱼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雨清雅,是你这倒霉的丫头啊?哈哈哈,上次我似乎踏爆了你一边的,怎么今日看你胸脯还是对称的呢?你下面填的是一堆碎布,还是干脆填的猪下水?”他这句话运足了真气,将那语声逼成了一条细细的线,直传出了里许才在远处雷鸣般爆炸开来,那边正是皇城的方向,想来已经有足够多的官兵听到他的笑声啦。
打人不打脸,伤树别扒皮,雨清雅一听到‘’这个词,整个脸突然变得漆黑一片,那漆黑瞬间密布全身,刚才还好好的一名绝美女子,如今却变得好似一具发烂的僵尸,尖叫一声就伸长了两只手臂朝着江鱼冲了过来。雨清雅的叫声中满是绝望和怨毒:“江鱼,你想要知道我身体内被填了什么东西?你就自己尝尝罢!”
远处,江鱼看到影影绰绰的有无数人飞快的朝着这边蹦跳而来,带头的赫然是李天德、李天霸两兄弟,后面跟着的一大票人,都是顶盔束甲的军中好手。一时间江鱼心头大定,且不要说他如今服下了一大堆僵尸内丹体内罡气很是暴涨了一大截,就算以他腰间佩戴着的那柄极品宝刀而言,也足以应付这雨清雅啦。
拔出那极品飞剑级别的宝刀,江鱼精妙无比的使开了一趟崂山上清宫的‘清风羽衣刀’,绵绵刀意有如蜘蛛网一样朝着雨清雅笼罩了过去。他嘴里讥嘲的笑道:“姑娘,当心,这可是一柄宝刀,你可劈不碎它啦。”
雨清雅绝望的一声长嚎,团身朝着江鱼的刀锋就扑了过来。江鱼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哩,远处的李天德已经轻啸了一声:“江大人速速避开,此乃天欲毒人,体内尽是剧毒,沾染不得!”李天德的声音中满是惊惶和愤怒,语声也是急促无比,可是哪里还来得及?江鱼根本没有收手的意识,他已经一刀将那雨清雅劈成了两片。
好似一个里面灌满了热水的猪尿脬,轻轻的扎开了一个小洞,整个尿脬就炸了开来。雨清雅的身体也是炸了开来,还是那种极其彻底的爆炸,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炸成了无数的碎屑,整个身体化为一团漆黑带着一点点异样红晕的液体,裹着一团香气习习的粉红色雾气,铺天盖地的笼罩了方圆两百多丈的范围。
江鱼惊得魂魄欲散,他猛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浑身僵硬站在原地,根本无力从这毒雾、毒液中逃脱的三十几个簪花郎,猛的尖叫了一声:“我江鱼,江湖道义总是要讲的。”李林甫和他当日在扬州街头横行霸道,手下一干兄弟,却是从来没有被两兄弟胡乱的丢下过。这‘义气’二字,却是在江鱼心头烙的极深极深。
修练了一点玄功,有了一点道行神通,却没有炼成任何一点法术的江鱼,只有一个办法才能将这三十几个花营的兄弟从那灭顶之灾中救出来。他张开大嘴,凭借着体内浑厚无比的罡气,对着满天的毒气、毒液就是一口吞了下去。好似蛟龙吸水,‘哧溜’一声,方圆里许的空气都猛烈的波动起来,那一大团毒气毒雾化为一道长虹,被江鱼一口吸进了体内,整个腹部猛的膨胀了三圈。
已经赶到百多丈外的李天德猛的愣在了当场,整个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差点没从落脚的屋檐摔下去。那拎着两柄大锤子,好似一块山石一样‘哗哗哗’踩碎了无数屋瓦一路蹦过来的李天霸,却惊愕得忘记了提气轻身,一声尖叫‘妈呀’,‘咚’的一声就砸碎了脚下的屋顶,狼狈无比的摔了下去。后面那群狂奔而来的军中高手看得江鱼这等疯狂的举动,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数十人没有看清落脚的地方,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更有数百人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被同僚身上的兵器砸得头破血流,好不狼狈。
此刻江鱼只感觉到一股阴沉的寒流在体内爆发,就连他石身巅峰的身体都无法抵挡的剧毒瞬息间流淌全身。江鱼眼珠子一直,尖叫道:“救命啊,毒发啦!快,快,我腰里有救命的丹药啊!”江鱼‘咕咚’一声晕了过去,最后一点神智,还能清点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剧毒包含了三十六种草木毒、十八种动物毒、一种修道者都闻知色变的丹毒!
也就是那名为‘净水’的异种丹毒,才让江鱼抵挡不住。否则就拿草木毒、动物毒,对于吞服了数万斤各种灵药的江鱼而言,也就是补品罢了。只有这种在炼制某些药力极其霸道的丹药时,因为各种原因炉变而生成的,药性不一好似清水一样的剧毒,才是江鱼晕过去的最大原因。
江鱼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花营的一间静室中,李天德、李天霸甚至还有便装的李隆基都站在房里,眼巴巴的看着他。江鱼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呃,我身上的毒解了?”
李天德重重的点点头:“解了,你腰带里有蓬莱岛的解毒灵丹,更有一张‘百消清静符’,什么剧毒都被解掉了。”
江鱼第二句话就是:“我晕了多久?”
李隆基眨巴眨巴眼睛,比划出了一根手指:“小鱼你这次晕了不到一个时辰。幸好救治得快,大将军又师承瀛洲岛,那‘百消清静符’却是他师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