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又掐了他一下,“谁是兔子了?你再说……再说我可就咬你了。”
“你来。”他语气里的笑意更浓,捞起她膝弯。
裴羽心里气呼呼的,别转脸,无意间碰到他的耳垂,真就张嘴去咬了。只是,她对这男人发不了狠,牙齿碰触到他耳垂时便已心软,力道变得甚是轻微。
“嗯!”两个人在同一刻的反应相同。
她轻哼出声,源于遇到的顶撞。
他亦轻哼一声,源于她那个举动。
“阿羽。”他柔声唤着她,板过她的脸索吻。
她因着柔肠百转,回应着他,彻底软化在他怀里,终究是随他去。
他的吻,焦灼,时时透着急切,可也只是亲吻如此。他待她依然存着郑重的怜惜、珍惜,不肯让她吃痛,不肯让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