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时候,舍房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扣扣扣,探花郎在吗?”陈淮礼带着姚康、甄士明?几个人敲响了房门。
陆之谦闻声瞬间变了脸色,怒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
陈淮礼笑嘻嘻的走进来:“不过?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谁会想跟你们这群人渣做朋友!”
陈淮礼被骂了也不恼,径直走到陆之谦身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他:“上次给?你的绘本看?完了吗?”
前阵子陈淮礼掏弄了一本春宫图,拿过?来给?陆之谦说只要他把这本书临摹出来便不再招惹他。
陆之谦信以为真,忍着恶心和?愤怒偷偷摸摸临摹了半个月,把书交给?陈淮礼的时候,那群人捂着肚子差点没笑死,陆之谦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们真是太恶心人了,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真为你们的爹娘感到惋惜,居然生了你们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
后面的甄士明?脸色一变:“你他妈再骂一句!”
陆之谦丝毫不虚:“骂的就是你,阴沟里的老鼠,猪狗不如的畜牲!”
“啪!”甄士明?一巴掌打的他脸歪过?去。
屋里的其他人闻声连忙起身,刘鹏挡在陆之谦身前道:“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滚!有你什么事?!”
白逸岚也凑过?来说:“陆兄从未招惹过?你们,何故一直欺负人?”
陈淮礼眯起眼睛:“欺负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欺负他了?”
徐渊见状偷偷溜出舍房,直接朝教谕休息的地方跑去。
刚好姜祎在这,看?见徐渊过?来颇为热情的询问:“徐渊来啦,有什么事?吗?”
徐渊欲言又止:“姜夫子……你,你能?不能?去我们舍房看?一看?。”
“怎么了?”
“陈淮礼他在我们舍房……。”
姜祎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最厌恶那群官二代,闻言怒气冲天的朝丁字舍房跑去。
屋里陆之谦被几个人推搡着,脸颊红肿了一片。刘鹏和?白逸岚为了帮他,也被推搡了几下。
“你们在干什么?!”姜祎一声怒吼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陈淮礼小?声嘟囔:“这个瘟神怎么来了。”
“谁让你们随意去他人舍房的?!”
姚康死皮赖脸的说:“姜夫子,我们过?来请教学问的。”
“别跟我扯淡!平日里一个个书都?看?不明?白还请教学问?再敢过?来欺负人我就禀报给?山长,看?能?不能?管了你们!”
陈淮礼他们虽然不怕姜祎却忌惮山长,若是往家里告一状少说也得挨顿唠叨。
“啧。”陈淮礼走到陆之谦身边,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过?几日就要考试了,期待我们俩分到一个班。”
陆之谦气的面色涨红呼吸急促,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而且还是当着夫子的面。
姜祎怒喝:“滚出去!”
陈淮礼一行人被赶走,姜祎担忧的看?着陆之谦:“你怎么样了?”
陆之谦冷笑一声道:“多谢夫子,我没事?,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还能?跟畜牲一般计较。”
“好!莫要被他们影响学习,好好考试,争取考入甲班!”
越临近考试这几日,陆之谦越紧张,嘴上说着不怕他们,心里依旧担忧,生怕他们搞小?动作影响自己的成绩。
七月初七早上,学子们正准备考试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官兵将整个府学围住,命令所有学子全?部?出来排队站好不许随意走动。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怎么来了这么多官兵?”学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丁字一号舍房的几个人站在一起。
陆之谦小?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徐渊和?刘鹏摇摇头,年纪最小?的白逸岚道:“准是学府里出了什么大?事?,竟然惊动了冀州府军。”
“冀州府军?”
白逸岚:“你看?他们腰间佩戴的短刃,不是普通士兵能?佩戴的。”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匆匆赶来,山长和?一众夫子都?朝他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