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像一只动物幼崽。
张雨霁想起她昨夜演出时的清冷气质,以及昨天抽着烟耍酷时的模样,一阵舒爽。
也不是很大,你应该也能猜到吧?这本来其实不是用在前面的,是因为你等会儿还要陪我逛街,所以特意给你选了个小一点的,难度低一些,不会让你难受到哭出来,更不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
说完打开了开关,细密的震动从深处发生,频幅完全不同的两个点在内部摩擦肆虐,相互影响,争斗不休。万棠下意识收紧了小腹,然后差点腿软跪倒在地,条件反射想要把异物排出,但只有变本加厉的酥麻。
张雨霁又在笑着看她。
万棠很快就明白了。
什么体积小、难度不大完全是骗人的。不会难受到哭出来是真的,也确实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因为这东西,如果不加以外部辅助,根本无法高潮,只会吊在半空。
不换了,不换了还不行吗唔
由于体积很小,所以这两颗小东西会被受到刺激的甬道紧紧包裹,不知廉耻的吮吸它带来的每一丝快感,简直像万棠在故意绞它一样。
然而再紧也不可能遏制它的震动,只有可能给原本就难忍难熬的欲望雪上加霜。
万棠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沙砾入侵的蚌母,无法吐出顺着缝隙闯进身体的异物,只能一边被 刺激一边尽量分泌出特殊物质将它包起来,好让它跟细嫩的蚌肉尽量和解。
真的?
真的真的!
万棠被这种不显著的震荡折磨的有些呼吸不畅,下身的湿意不断扩大,急需取出罪魁祸首或者收获更多更直接的折磨。
好,那你亲亲我我们就回去。
怎么回事???
不都不换了吗!
没说过不换了就可以拿出来啊。
你这是耍嗯
说完笑盈盈关掉了开关,震动的戛然让万棠说了一半的话变成了一声闷哼,环在张雨霁肩颈的手变成一把握紧了张雨霁的肩膀。
张雨霁歪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之后洗了洗手,哼着走调的歌离开了洗手间。
先让你适应一会儿,不过不准拿出来啊,不然等会儿就在这家餐厅弄到你出来。
万棠打了个冷颤,出来的意思是什么她清楚得很,昨天晚上已经体验过了,至少短期内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再三犹豫,万棠还是忍住了没有把那个该死的东西取出来。倒也不只是因为张雨霁临走时的威胁,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骨子里存在的服从性,以及不想辜负张雨霁对她的信任。
猫都是贪玩的,会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惨。当万棠从洗手间别别扭扭走出来的时候,就立即意识到了它对行动带来的针对。
因为张雨霁正好看向洗手间出口的方向,一见到她走出来就又把开关打开,万棠差点同手同脚。
那东西的体积并不算大,完全称得上小巧,如果不开开关甚至没有什么存在感,而一旦打开就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情况。不仅在体内的存在感极强,还会因为碰撞而连带着整个骨盆都觉得麻痒。
回到桌边,发现张雨霁已经自然坐在了刚才她的位置,把软软的沙发座让给了万棠。
回来了?没拿出来吧?
没。
没趁我不在,自己在洗手间里来一发?
万棠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张雨霁倒是风轻云淡:当嘴馋的小猫。
然后举手示意叫来了服务员说:麻烦给我拿个椅垫,这椅子不太舒服。
服务员立刻拿了一套跟沙发座完全一模一样的坐垫和靠枕,并且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客人需求而道歉。
猫猫瞳孔地震。
为什么自己只想过换座,没想过要个垫子??
张雨霁看着她,像是读懂了她的想法,露出得逞的表情。
忘了跟你说,那个小东西是压力开关,压力太大了就会保护性停止工作。
什么意思?
你主动咬紧一些试试看?
万棠一边害羞一边偷偷试了试,控制自己故意对抗那个罪源十分困难,几次三番才成功收紧,脑门上已经出了一丝细汗,嘴唇都被咬得发红。
大腿在桌下悄悄发抖,细密的紧缩让振幅更加显著,给万棠带来了或许再坚持一下真的可以达到顶点的预感。
她抓紧了桌沿,呼吸变得急促,内部收缩得越来越紧,眼看就要到了。
震动却突然停了。
万棠立刻抬起头看张雨霁,对方却无辜的展开空空的两手:跟我可没关系。
压力开关。
太紧了就会停止工作。
你
是不是很好玩?
几个呼吸之后身体逐渐从濒临最高点的状态下恢复正常,跳蛋又开始突如其来的疯狂震动,万棠的上身又一次被迫向前倾,整个人的重心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