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一下。他正好挡在道口,是故意的吧?
谢玄侧过身,我走过去,没想到反被他捉住手,你干嘛?我居然掰不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拿着他的剑?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是气急的样子。他?纪云声吗?
你放开。我开始专攻他某一根手指,努力把他的手拔开,眼前的人开始冷笑:所以说,尽管不承认,昨日出去便是去找他,是吗?
谢玄,你在说什么?我瞪着他,只想狠狠把他打一顿再敲碎了骨头扔掉,你快放开你恶心的手!
恶心?他神色微怔,眼里浮起像是受伤、落寞一类的情绪。等等,他也喜欢徐娇?
我趁此甩开他的手,有些烦躁地拔剑:你给我滚。剑势一瞬间把他割伤了。
非是嫉妒徐娇,我只是不想处理她留下的隐形垃圾。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我索性跑去了玄显峰。
壬戌正摇晃着尾巴趴着晒太阳,毛蓬松柔软的样子,似乎很好摸。我走近小舍,不管它的炸毛,把手按在它头上:早上好啊,小猫咪。
吼。那双青目悲愤地怒瞪我,秀出獠牙,这让我心情更好。我抚着它的毛一路往下,来回反复,软软的质感,绵密的毛发,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把它死死压住。
嗷、吼!巨虎叫得可怜极了。
唔总觉得撸大猫的幸福感是小猫的十倍!
狠狠抱了一下,我满足地放开它,大猫立即跳开,落荒而逃。
跑那么快?我好笑地走过去。它缩在另一边角落,警觉地观察我,我每每走近了一步,它就马上逃开好几大步。
离得那么远,不太乖哦。我恶趣味地笑着,几下跳走凑到它面前。
吼!大猫凶狠地叫着,实际上却快速跑走,我快步追上,轻抓它的尾巴。毛茸茸在手边滑开,大猫毫无威慑力地怒吼,又跑走了。
小舍面积有限,我逗弄它好一会,才揪着巨虎的尾巴把它制住,慢慢揉弄它的后颈:小猫咪,歇一会,明天才能吃上饭呢。
呜嗷。壬戌忍不住委屈地把自己埋起来,舔舐自己腹部未好全的伤口。哦,差点忘了,它还有伤在身。
我一边制住他的脖子,一边弯下腰,想看它舔伤,没想到它一转身,只留给我一个屁股。
你这是害羞吗?我捏着它的耳朵,转到它身前。大猫看来是真生气了,眼睛完全不看我,阖目将自己窝成一只球。
壬戌?小猫咪?我点点它眼角处天然的眼线,不满道:你不看我,我就生气了哦?
壬戌胡须一颤,呼呼低吼着,把头撇开,死活不理我。
不过,它这么可爱,我还真是不忍心把它怎么样。我把它的脑袋揉乱,挠挠它的下巴,再用手指慢慢梳平这些被我弄乱的毛。
呼噜噜壬戌忍不住微眯着眼,朝我凑过来。我哈哈笑出声,顺着它的后颈向下,双手抓着它的脸颊,慢慢揉拉,大猫便好像在微笑一般,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我低下头,仔细端详:清洁不够,看来下次得给你做个毛刷刷牙了。
壬戌青幽幽的眼睛睁开,无辜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抓揉它的前胸:如何,舒服吗?几下轻刷大猫的后耳,它终于愉悦地眯着眼,软下身子,完全趴下来,又被有技巧的揉弄舒服得化成好大一滩。
完全满足完自己解压的动机,我拍拍它的头:小猫咪,我明天再来看你。见我离开,它还是头一回表现出恋恋不舍,抓住我的衣角。
好了,走啦。我挥挥手,关上门。
徐师妹。冷不防地有人叫我。我一转身,原来他早就站在了一旁的树下,不知道看了多久。
沈溪扬?他怎么来了?
他虽然看不到,却很灵敏地对上我的目光,笑了笑,似乎提前预知了我的疑惑:我只是闲来转转,真巧啊。他这副悠然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真的无心,还是故意来这里的。
沈溪扬嘴角优美地翘起:怎么,徐师妹不相信么?我看着他,隐约觉得,这个人看起来风光霁月,实际上可能一肚子坏水。
不过,相不相信又如何?我无所谓地说着,往回走。
沈溪扬跟上来,错开一步笑道:虽说是随便走走,我却没想到,能看到壬戌那么顺服的样子。
我撇撇嘴:顺服?沈师兄怕是在开玩笑,你的修为不弱于我。我都能制住它,你当然也能。对于那只壬戌来说,比它强的它都会顺服吧?
此言差矣。脚下的草叶沙沙响动,他几步走到与我并行,低头笑道:对上比它强的存在,野兽自然会屈服,但并非心甘情愿,像徐师妹这般,让其驯服的,还真是少见。
少见多怪。我说。往前大步快走,我想甩开他了。
徐师妹,有件事情我想问你。沈溪扬叫住我,我皱着眉停下:什么事?
门派很快就要分队下山收徒,不知道你是否决定好了,要和谁一起去?他问。
下山收徒?我倒是不知道有这回事。
沈溪扬便解释道:伏山派每隔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