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娄钧去书房写奏折,穗岁在一旁帮他研磨墨汁。
写好奏折,娄钧伸手揽过穗岁的腰,穗岁正想着该如何感谢宋羽,被他忽然这么一拽一搂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柜子,柜子上的画轴劈里啪啦地全都掉了下来。
娄钧将穗岁扯到自己怀里,护住她的头,避免被掉落的卷轴砸中。
穗岁看着那一地散落的卷轴露出的大半幅画作来,上面画的竟都是女子,罗裙飘飘,身形纤细却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数个画轴全都画的是美人,或坐或站或卧,各种姿势各种动作。
穗岁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看着娄钧的眼睛:“这是美人图?”
娄钧点头:“嗯,美人图,很美的美人。”
穗岁心里更加不快了,男人都喜好美色,他若是私下赏玩她可以权当不知道,也并不会太过在意,可这画上的人那般逼真,而且这画作如此之多,从画上女子的衣着来看,春夏秋冬四季都有,一看就是画的时候用了心的,此人长时间的占据着他心中的位置。
以娄钧的智谋,他完全可以说这是下属官员送给他的,也可说是他准备送给京城官员的,只要他说她就会信,可偏偏他回答的如此直白,也不遮掩一番?
可见,娄钧很是喜欢那画上的女子,他不屑去遮掩,又如此上心,穗岁不禁好奇画上的人长什么样子。
她从娄钧的怀里起身,将那画轴完全打开,看到女子面容的时候,她一怔,再去看其他的几幅画,画上的人竟全都是她自己,画上的女子眉目传神,看得出来作画之人对她极为了解,提笔的时候也是极为用心。
娄钧浅笑:“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美?”
穗岁双颊一红,放下画就要走,被娄钧一把拉住,低头在她耳边呢喃:“虽然你日日都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很想你。”
“梦里也时常惊厥,有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穗岁一怔,没想到娄钧也会有如此不安的时候,她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说什么胡话?”
娄钧眼中的光芒暗淡了几分:“说实话,京城的青年才俊那么多,有时我也会想,你会不会对别的男人产生好感,当我老了,或者是在波诡云谲的朝中出了事,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穗岁深情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不会有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的。”
“既然怕我和别的男人私奔,那你就不要出事。”
娄钧双手搂着她的腰,穗岁仰着头细细地吻他,唇舌在他的口中缠绕追逐,娄钧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口中快活的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忽然发现,穗岁在他的教导下,已经这么有技巧了,吻的他很是舒服,很是得趣。
就在娄钧沉溺其中的时候,穗岁的唇舌忽而从他的口中离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娄钧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不亲了?”
穗岁哼了一声,推开他的怀抱就要走:“我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之人?”
娄钧知道她这是生气了,按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当然不是,只是你太好看了,我怕别人强取豪夺……”
说着,他不给穗岁说话的机会,吻了上去。
娄钧握住穗岁又软又细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将她放在了桌案上,穗岁惊呼一声:“你刚写好的奏折!”
宽衣解带
娄钧堵住她的嘴,直吻的穗岁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松开她让她缓一缓:“重写就是了。”
他将穗岁压在桌案上,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娄钧在穗岁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身下女子的双颊越来越红。
地方不够大,娄钧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砚台落地发出“咣当”一声。
穗岁没忍住问他:“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砚台,你也不怕摔坏了?”
娄钧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砚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砚台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为书房的隔音并不比卧房好,门窗没有卧房的紧实,墙体也不如卧房的厚,穗岁死死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和低吟。
到了后来,穗岁不用再压抑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半点声音,娄钧又折腾了一回,穗岁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
纵使情浓,双腿也再也环不住娄钧那劲壮的腰身,身体却是在他的带动下直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松开了她,让外头的丫鬟们准备了热水,他用外袍将她一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沐浴后,娄钧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身体,又在细微之处上了药,十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来越深,永宁侯府内,卫景澄已经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听说了戴家的行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