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咬人。大不了,我抱着我女儿从这跳下去!”程一诺看着他,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是有一股倔强与坚硬,就好似她随时都会这么做。
殷聿双唇紧抿,薄的就像是两条合在一起的线,给人一种冷情薄寡的感觉。
如鹰般的厉眸凌视着程一诺,薄唇轻启,冷冷的却又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有这个机会接触到你女儿吗?就算要跳,也等我抽够了骨髓再跳!还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左手执起程一诺的右手,将它钉于墙上,一脸冷戾的说道,“这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我是不是该让它受点惩罚?”
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这句话让程一诺的脑子一闪而过的是她扯破了他的裤子,她的手握着……
“咻”的一下,她的脸一片通红了。
“再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