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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招惹清冷郎君?摸摸亲亲抱抱?(H黏黏糊糊版/ )(1 / 2)

自那以后,春桃每夜被迫留宿在裴知春帐中。帷帐垂下,两人盖着被子,相互不说话。耳边,偶有他几声轻咳,夹杂在夜里的闷热中,像在遮掩羞赧。

春桃不在意这些。她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最明白饿死事大,失节事小。至少眼下,她不用被他赶出裴府,与裴知春虚与委蛇一番,又如何。更何况,男女之事,图的就是个快活。只是,下药一事终究是个昏招——反倒将她与他牢牢捆住。

难道,她真要给裴知春做一辈子的妾吗?

翻身间,锦被滑下一角,春桃凝望顶帘,烦躁地揉揉鬓发。比起这个,她更烦身侧躺了个人,真烦!

倏然,耳后擦过温热的气息,夜里,他嗓音如冰碎玉,凝住她的叹喟:“快睡。”

春桃半睁着眼,问:“奴婢睡不着,可否让奴婢寻个法子安稳些?”南下以来,每晚若没有个东西抱着,心里便空落落的,难以入眠。不如——寻点乐子。

“可。”裴知春冷淡地随意应道。

春桃心思活络起来。她挪挪身,手臂一勾,揽上他的腰,衾被上顿时压出几道折痕。裴知春一愣,浑身僵硬,双肩紧绷,耳尖在夜色中悄然泛红。

“放手!”裴知春并不冷静。

“长公子莫非忍受不起?”春桃语气带笑,唇瓣开合间,细细的吐息拂过他鼻尖,像蛇绵软的信子扫过。

裴知春抬眸,利落吐出一句:“寝不语。”

春桃笑了下,指尖微凉,在他眉弓停顿片刻,随即缓缓划过鼻骨、鼻翼,“长公子说话呀——”。是的,她故意拖长尾音,又戳戳他唇珠。

唇珠被她一戳,裴知春想起曾读过的一句诗:“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香。”如今,他才大抵……明白,什么叫“春桃拂面”。

紧盯她张合的唇,裴知春没听进她说些什么。

指腹按了下裴知春的唇峰,春桃絮絮道:“长公子,唔……”下一瞬,双唇被温热覆住,带着轻微的濡湿感。

良久,双唇分开,春桃擦擦唇,眼尾向上一挑。她望向他,却听裴知春嗓音略带沙哑地说道:“睡觉。”

沉默片刻,她故作认真地反问他,“睡觉?”

裴知春垂下眼,再次重复:“睡觉。”说完,他藏不住地颤抖。

呼吸凝滞间,裴知春松开抽绳,解开她小衣,双唇湿乎乎的,一路从脖颈、锁骨舔到乳儿。

春桃弓起身,陷进榻里,双手则抓紧被角,水汪汪的杏眼,沁出如珠玉晶莹的泪,唇齿间哀哀呜呜的,发出细碎的吟叫。

勾起舌尖,卷动茱萸,含进唇中,停停顿顿间,舌尖一来一回,舔弄乳儿。

嘬弄柔白的乳肉、舔舐乳首,亲亲舔舔,揉揉搓搓她脂肉。她肌肤细腻,玉软花柔,跟一块水晶皂似的,生怕舔得一用力,没揉搓几下,就泛红了。

展出双臂,环住他腰,春桃用乳儿蹭向他胸膛,好似小蛇扬起尾巴,又将蛇尾一勾,勾缠着,紧紧束缚他。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肌肤,舔向小腹、再往下舔到股沟。趁她没注意,他揉揉她小腹,脂肉薄薄的,好似一口咬下,便能沁出水的团子。

“长公子……再揉揉呀,不摸摸吗?不说说好听的话吗?长公子真是无趣。”

裴知春沉默片刻,幸好夜色浓重,掩盖他脸上泛起的红晕,以及被桃花酒半醺的眼底。

他听她泫然欲泣,泪光宛若春水漫溢,好似在埋冤:“长公子不说好话,那便不念着长公子了。”

“更不准长公子亲奴婢了!”

心中万分纠结,裴知春艰涩开口:“桃桃……是最好的姑娘……眉目如画……可爱又娇俏。”对此,他并不知羞。

紧接着,修长的指骨沿双腿曲线,缓缓往下滑动,探进敞开的双腿,拨开花唇。

指尖挤入紧窄湿润的穴,一点点揉按肉壁,又在高热湿窄的穴里反复搅动。蜜水汩汩向外流动,水声潺潺,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桃桃穴湿湿的,窄窄软软的。”裴知春只觉喉间发出的声音不受控制,断断续续,含混不清:“郎君会一直插桃桃的……穴,插到又软又湿,插到桃桃喷出淫水,直教桃桃舒舒服服。”

说完,他垂下头,吻向她的眼睛,心下一横:“桃桃的眼比秋水媚。乳儿也很好看,真想教人握一握,亲一亲。”

“呜……长公子。”春桃半张着唇,双乳起起伏伏,汪汪的泪模糊视线。倏地,一股暖流从小腹处涌过,伴随尖锐的快乐,蔓延至全身。

裴知春用手指插她的穴,反复勾挑捻动,不知插了多久,许是到了半夜才停下。在一次次的颤栗中,她高潮迭起,只知晓喊他“郎君”。最后,春桃被搅得身心疲惫,双手环住他腰,紧阖双眼,浅浅地睡去。

梦里,东京繁华依旧。

母亲会笑着轻唤她,阿念快起床,莫要懒散;父亲在庭中望着红梅,正为她提笔赋诗;而兄长则会从学堂回来后,给她带爱吃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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