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 只守着课本、小考试备考的高中生太多。”
雁临立即接话:“而且不少教师出题的模式固化,没事出附加题的更少,大多数学生一遇到其他模式的试题就懵了。心态摆不好, 发挥一准儿糟糕。”
“先从县、市试水,好的话推广到省,一步步来。”陆修远转身, 在昏暗的光线中凝着她, “这是双赢的事儿。看到信的时候我就在想, 你挺有生意头脑的。”
雁临也侧转身形,面向他, 不敢接受他的赞许,因为这是前世经历所得,“我是突发奇想,跟姐姐提过,她说我财迷疯,压根儿不感兴趣,我才转头跟你说了。”
陆修远莞尔,“这种情况的突发奇想,越多越好。”
“但愿吧。”
“一直没顾上仔细问你,跟三伯母做的副业,效果到底怎么样?”
“比我预估的情况好很多。”雁临很愿意聊这话题,“最初一两笔,三伯母是一两百的赚,到了第三笔,她就真当个事儿筹划还执行了,现在是第四单生意了,我估摸着她能赚千儿八百的。”
“那真不少了。县里毕竟是小地方,工资低,三伯母这一冬赚到手的,起码够一般职工几年的收入。”
“是啊,所以我特有成就感。”
“比在星雅的成就感还大?”
“应该是一样的。”雁临笑说,“在星雅,有徐东北那个最挑剔的人摆着,每次设计图顺利通过,我都很庆幸。但加工制作期间,他总挑毛病,挑来挑去就是我的毛病——流程规矩向下是以我名义定的。我说目前不用精益求精到他那地步,他就骂我没出息,孬货一个,为这个吵了好几次。”
陆修远失笑。徐东北要不是那种讨人嫌的狗脾气,雷子一家以前也不会宁可不赚钱也甩掉他。
雁临照实讲自己的权衡:“我才不理他,该我管的就是我说了算。
“县城和市里的情况不一样,一下子把做糙活儿的改造成做最细的活儿,怎么可能?
“目前缝纫车间已经进步太多,质量比同行真属于一流,要更进一步,也得等人习惯了再说。
“等到工序涨钱、职工赚更多的时候,我再提出更高的要求不就得了?涨工资的事儿,还是你提醒我的。”
陆修远能予以的唯有认可:“没错。”
雁临来回翻了几次身,“陆修远。”
“嗯。”
“你过来行不行?”她觉得冷。
“行。”陆修远移到她那边,将人搂到怀里时低笑,“这就不习惯自己睡了?回县里后可怎么办?”
雁临嘴硬:“我有热水袋。”
他笑得更欢,“觉得不如我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嗯。”
接下来的两天,老少四口忙着归置东西,打包搬家。
王萍事件,因为她已算是惯犯,以往的案例还有的查,有人配合,有人选择缄默。
陆修远和雁临陆续听说案件进展,不以为意。
对于曾经的特种尖兵的他来说,这案子实在不值一提;对于前世见惯听闻类似事例太多的雁临来说,亦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事。
腊月二十午间,陆修远找的人和货车来接。
陆潜、叶祁也找到了看房子的人,是家里住房紧张的夫妻二人,勤快爱干净,签完合同之后反复道谢,第二天就能搬来住。
当天傍晚,四个人回到黄石县。
陆博山和林婉之前已经接到陆修远的电话,给二老收拾好了房间。
到家第二天,雁临骑车去找三伯母。
王秀莲正在织毛衣,见到侄女,笑容满面,“雁薇替我出摊儿卖毛衣去了,就在服装店多的那条街上。前天办好的手续,买毛衣的人不少,到不了二十八,就能把这次的二百多件卖完。”
“二百多件呢?”雁临意外,“上哪儿找的这么多人?”
“快过年了,急着挣钱的人多的是,而且这次你给的五个图样子,织的日子可不短了。”王秀莲放下手边的活计,给雁临冲了杯热牛奶,拿来干果、桔子、香蕉,“喝完牛奶多吃点儿水果。”
“嗳。”雁临喝一口牛奶,笑望着她,“精气神儿好了很多。”
“多亏了你,我现在可是家里最挣钱的人。”王秀莲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雁临身边,说起一件事,“听雁薇说,你以前那个朋友宋多多,入冬后也开始干个体户了,每天和她爸妈一起出摊儿。”
“是吗?他们做什么?”
“在自由市场卖馒头、花卷、大饼,搭配着猪头肉香肠咸菜。”
“王济川呢?没跟她家一起?”
“没有,雁薇大概也觉得奇怪,特地打听过,说王济川早就去市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真没想到。”雁临由衷叹息。
没想到宋多多变得吃苦耐劳,也没想到原小说里的男女主各干各的了。
到了今时今日,雁临对宋多多并无恶感,打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