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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与我对视,眼神有些可怕,似乎在克制什么。

我瞬间哑口无言,他慢慢说,“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我点点头,他放开手,我从他身下起来,他坐起来,好像在深呼吸。

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我不敢再招惹他,弄了几下头发,我们沉默着,沉默中,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劈头盖脸砸进记忆里。

我凝神细想,忽然门被推开,胖子在门口喊,“起来起来,山海关到了!”

火车停靠在山海关。要转的下一班车在两小时后才到。

胖子说去外面看看,转转,我跟在吴邪身后,吴邪心情不好,说都凌晨了,又没月亮,看个鸟啊。

几个人,跟着同样转车的天南海北的人走向车站候车室。

深更半夜,车站里人流更为混杂,过夜的许多卷铺盖在地上睡觉,我蛇形走路,避来避去,不一会儿,我们就被分散开,一转眼功夫,几个男人被冲到很远的位置。

潘子拉着吴邪,胖子和小哥、陈皮阿四在另一个出站口,我踩到别人的草席,那人蜷缩着睡觉,鼾声如雷。

找了找他们位置,我剥了件口香糖,在嘴里嚼。忽然人群骚动,不远处,有一群人大喊:“站住!”

那群人边喊边跑,潘子大骂,拉着吴邪在车站里乱窜,吴邪手扶座椅靠背,一下子就翻过去,动作异常果断。这动作太熟练了,说他没翻过十几次我都不信,我吃惊看着他,他们快速被人群包围。我意识到这群人是便衣警察,他们之间,还有一张熟悉面孔,那天的光头。

那么事情就说得通了。

大概想不到这一行人中还有一个小姑娘,没人在意我,我向他们的方向移动,与此同时,候车厅大厅头顶一盏日光灯“啪”一下碎了,众人大惊失色,下一秒,又是一盏。

噼里啪啦,人群彻底轰动,吵闹声,哭声,尖叫声乱成一团,日光灯接连砸下来。

太热闹了,但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被挤出门口,放眼望去,乱成一锅粥,全是陌生面孔。

我慢慢脱离人群。

我有闲情逸致吃口香糖,远远的,似乎看见胖子。

胖子在冲这个方向使劲打手势,我走过去,另外几个男人幽灵一样窜出来,我们重新聚在一起,潘子和胖子在大骂光头出卖他们,胖子说你那‘夹喇嘛’的筷子给雷子折了,现在怎么办。

吴邪点了根烟。

他很镇定,恐怕吴三省现在在场,都不如他镇定。就像这件事发生过一样。见我看他,他也不跟我说话,两人讨论没有结果,小哥向着不远处陈皮阿四走过去,陈皮阿四身边,多出几个中年人。我们在人群掩护下,摸黑,来到一处公园。

他们蹲在草丛里休息,我嫌草丛要弄脏衣服,坐在长椅上。

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可惜次行无缘赏风识月。

前几天阿宁在电话里说,她这次被安排的任务,要去的地方,九死一生。

我说你们老板真是周扒皮,一刻不能歇啊,这次奖金多少?

阿宁说,你这小狐狸钻钱眼子里了,如果这次活着回来,你还得请我喝咖啡。

我对她讲,我这次也得去一个九死一生的地方,那地方不得了,是皇帝寝宫,恐怕不比你的任务凶多吉少。她又笑着说,那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咖啡没人请了。

阿宁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我想,人到山前必有路,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死在那种地方。

一群男人商量有了眉目,陈皮阿四安排在车站的人,安排了车,我们上了一辆解放卡车,外面堆着货物。

陈皮阿四看着我,问我,你这霍家丫头,这次来,是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钱。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身上全是秘密,你们要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好奇。我就想翻点宝贝,去外头倒卖掉,就这么简单。”

我对陈皮阿四眨眨眼,这老头一听就笑了。

几人都在笑,笑容的意味不同,若有所思。

他们几人聊天,车子开在省道上,这里的温度零下,非常低,冷风呼呼刮。

我缩在角落里,裹着大棉被,冷得睡不着。

车斗有篷布,但有等于没有,我昏昏沉沉,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

掉落下来的目光,像半年前招待所的夜晚。

那个噩梦时断时续,就像一场春梦。

想要被抱,被亲,被摸,那个人手的温度流连忘返。难道我是想谈恋爱了么?想要男人?

但实际上,我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太确定。

我喜欢男人?女人?可能更喜欢男人吧。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彻底做这件事呢。

也许此行回去后,我应该找个男朋友,告别处女之身,体验一下新鲜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睡着。这一路,车子颠簸在省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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