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的吗,你是生了啥病?”有一个大婶听见这话,好奇的问那个青年。
把这个高壮的汉子问得满脸通红,又和苏墨道了谢,像鬼追似的,连忙跑了。
苏墨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把这个大婶笑得愣神。
“哟,大夫后生,你可真俊俏!笑起来更好看了。”
苏墨一时有些窘迫。
那大婶更来劲了,又问道:“大夫可成亲了,若是没有,我们村好姑娘可多了,你随便挑。”
苏墨:“”
乔阳在一边笑道:“我师父成亲了的。”
“哟,那太可惜了。”大婶叹道。
苏墨有些无奈:“大婶,还看不看病了?”
“看,看,怎么不看。”说完连忙坐下来。
等到给这些人看完,两人才收拾东西。
高岭早悄悄等在一旁,见两人忙完了,才连忙跑到他们面前。
“苏大夫。”说完又在前面带路。
到了高岭家,苏墨又给江言把了脉,查看了他身上的伤,见到没有生脓没有恶化才放下心来。
高岭觑到苏墨神情,忙问道。
“苏大夫,怎么样?”
苏墨点头道:“他这伤虽未见好,但却抑制住了恶化,这是好事,我一会儿再把药用重一点,等明日再看一看情况。”
高岭听完,喜不自胜,说起话,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控制不住往江言那处看去,江言也面带喜色。
“苏大夫,你尽管用药,药钱我一定不会少你的。”
苏墨点了点头,又开始为江言施针,乔阳也在一旁看。
高岭他们不懂医术,自然不知道这背疽的凶险,若是换一个人,这背疽未必能好。
他认真的观察着苏墨的手法,今日苏墨比昨日轻松许多,一边给江言施针,一边为乔阳解惑。
施针完成后,苏墨才开了方子,乔阳看了,里面有连翘,金银花这些,都是些清热解毒的药材。
除此之外也还有其他药材,苏墨开完方子后,又为乔阳解释这些药材的作用,搭配一起的原理,锦囊相授,毫不藏私。
到了第六日,江言的背疽已经好了许多,苏墨完全放下心来。
这才告诉高岭说他夫郎的命算是保住了。
听见此话,高岭扑到江言的床边,嚎啕大哭。
苏墨和乔阳出去,留他同他夫郎在里面。
乔阳跟在后面,听着屋子里面的声音,心里激荡,他看着苏墨的背影道:“师父,我好像懂得了做为一个大夫的责任和意义。”
苏墨停下步子问道:“那你愿意背负这份责任吗?”
乔阳用力的点头道:“我愿意!”
高岭哭完之后,又连忙进厨房把饭菜端出来,这些都是提前做好了的。
因为苏墨他们今日之后就要往下一个村镇去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请他们吃一顿饭。
饭桌上总共有六盘菜,一道炒时蔬,一道凉拌芥菜,一道猪肉炒竹笋,一碗豆腐,一盘鱼,一道五指毛桃炖鸡,
两人坐定,高岭才有些不好意思道:“饭菜粗鄙,请不要嫌弃。”
两人哪里会嫌弃,心里都明白这已经是他们家最好的东西了。
苏墨笑道:“这鸡炖的真香,我远远就闻见了味道。”
那高岭听见这话,高兴道:“你们喜欢就好。”
“你家小孩呢,一起叫来吧。”苏墨道。
高岭道:“你们是客,你们先吃,现在还早,我们都还不饿。”
苏墨笑道:“那这样说,我们也不好意思吃了。”
高岭这才把两个孩子也叫来坐着。
苏墨这才拿筷子吃起来,又见高岭和他两小孩只吃菜,不动肉。
便拿起筷子把碗中的两个鸡腿夹到两个小孩碗里。
“快吃。”
高岭忙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鸡腿就是给小孩吃的。”说完,才吃起饭来。
吃过饭后,高岭也没问价钱,从屋子拿出了他们家最后的五两银子给苏墨。
因为药材一直是苏墨给的,高岭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
但苏墨只收了二两银子,这二两银子当然比不上那些药材的价,高岭心中明白,自然不肯让苏墨他们这样吃亏。
但苏墨告诉他,他夫郎的病要好好养着,药不能断,得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若这些药吃完了,他家中又没有多余的银钱,断了药,岂不白费他的心血了。
高岭这才红着眼没有坚持,但心里却记着苏墨他们的恩情。
苏墨和乔阳行进在山路之上,此时太阳才稍稍西斜,荒草之中也开始生出新芽,不再死气沉沉。
乔阳已经适应了这条路上的颠簸,坐在车子外面,闲适的看两边的风景,比当日来时的狼狈好上太多。
苏墨则在计划下一个行程,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