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师兄,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狗逼选项框害我呜呜呜呜!
早知道就不和高长生废话了,把那句话说完就跑,打探什么鬼消息,就算高长生的身世真的和弘阳仙长有关,他怎么会直接告诉她呢?
呜呜呜她真是喝酒喝昏过去了,智商全被喝成负数了吧。她刚才是不是真的醉了,只是自己不觉得啊?
江晚一边反省自己一边暗自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因为一直在小跑,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发喘:“师兄,我喝多了一点点酒,你不要当真,对不起……”
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了昨天那个塌陷舞台的附近,这里一片断壁残垣,偶尔还会有几块危墙倒塌,周围的居民都走光了,空荡荡的,只能听见孤零零的风声在墙壁中回旋。
离他们住的那个温柔老板娘小酒馆还有点距离。
薛怀朔已经气得不想往回赶了。
很难说他如今这么极端的情绪没有心猿的推波助澜,但是对于引起他这么极端情绪的人来说都一样:反正都意味着她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们停下的这条街道很长,铺着青石板,两边的民居为了配合景区的设定,似乎都新近粉刷过一遍,墙面很干净,是略显透明的青绿色。
这条街只有一边是能通行的,另一边被坠落的危墙给堵住了,而且是在街道中间堵住,把十字路口斜切成两边。
薛怀朔拉着她的手腕走了几步,发现了这个构造,索性往那个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死路又走了几步,然后把她直接按在角落里青绿色的墙面上,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江晚:“???”
等一等!
她没有快进啊!这么回事!
您刚才不还在生气吗?怎么忽然又开始亲亲了?
薛师兄的吻很凶狠,和上次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吻过来完全不同,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攥着她手腕开始用力,力气大到她觉得痛。
江晚吻得晕晕乎乎的,因为他用力比较重,嘴唇被舔咬到肿起来,倒不像是情人之间接吻——说实话上次也不太像,比较像是哥哥和妹妹闹着玩——而像是一只受伤的猛兽,一边流血一边恶狠狠地舔自己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在某一刻她忽然就觉得呼吸很困难,必须很用力才能维持,好像身体忽然变成了一块玻璃,一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变成碎片。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还有潜意识里的求生欲,逼迫她努力去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手腕上已经被攥出了淤青,眼睛里全是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刚才……他刚才是不是起了杀心?
薛怀朔在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像是挣扎过后无可奈何地屈服了,但是他听起来好痛苦,他说:“给你亲亲,不要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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