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过,在没碰妈妈以前他是一名浅显的参与者,他的不作为默认了哥哥的每一次强暴。他知道妈妈的疯病不是从小就带有的,不是在养活他们的贫苦生活中患上的,她的疯病的确是在秦叔死后,但那个时期的妈妈还能支撑着瘦弱的身体清醒的陪伴他们,他们的家长会她没有一次缺席过。这个女人尽职尽责努力的做好一位母亲,在他人眼里她近乎完美。
后来病情突然加重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完全是刘孝扬,是他活生生的把妈妈逼成了这个样子。刘孝景没有想过出手制止哥哥,他随风倒了,倒向了恶的那一头。他骨子里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先降罪于人,只想着妈妈和哥哥是如何恶心自己的。
所以,整场事件开始,他和哥哥从没想过要善良一次去遵守伦理道德,反而因一念之差,坚定不移的选择来自深处的恶毒本性。
……
走出客房,迎来的是大儿子的审视。
刘孝扬笑与不笑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严肃起来一副会吃人的表情。“嘴巴膈应吗?”
何淑樱睁大眼睛,在神志不清中惊醒,懦怯的退缩身体拉紧客房的门。儿子显然是看到了客房发生的一切,回答他膈应不膈应,这样的话一开口通通是死路一条。
“孝扬……我,我不想那样的……”她极力想着对策,想尽快平息儿子的怒火。
刘孝扬笑了,笑声寒意凝重,十分瘆人。“哦,你不想哪样?说来听听。”他可不会买账妈妈现在的解释说辞。
“不信你摸。”何淑樱掀起裙子,张开腿漏出下体。眼下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嘴笨的人不想越描越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在家不能穿内裤,刘孝扬硬性要求,她必须照做的。满足儿子的变态想法,苦了她自己这么多年。不长毛的下体遭受过男人无数次的过度使用,在一次次的践踏下已经不再美观,生殖器官因色素沉淀变的淫荡色情。
她真敢说,刘孝扬真敢上手摸,这具身体他玩的够多了不足以上升到欺辱,“自愿让我摸的,一会可别叫出来。”
何淑樱心理状态略微有点不适,机械的点点头赶不及想反悔。还以为儿子摸她是直接摸,随意检查就了事了,不想他摸前铆劲儿搓了几下缝间一点凸起的阴蒂。激烈的刺激作用下,她夹紧白嫩嫩的腿,捂住嘴巴低低的发出了几声呻吟。“孝扬,回房间吧,回房间检查可以吗?”
刘孝扬手上的动作不停,变着花样在她的缝间和阴蒂上来回拨弄滑动着,“你不是喜欢趴在刘孝景身上哭吗?你再哭一次,哭出声了我们就回房间。”
何淑樱愣了,皱着眉的表情舒展开,才弄清楚原来儿子在乎的是这个。一时的心乱迷糊,她的疯病竟然在没征兆的情况下又犯了。进客房她没有关门,那刘孝景有没有和她做,刘孝扬应该是清楚的。
讨好眼前的男人成了首要,她默默祈祷,一会男人不要在床上太用力。下半身在他的大手里掌控凌虐着,她废了很大的力气垫起脚尖想去亲儿子的嘴,好几次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亲到了。
刘孝扬别过头存心避开不让亲,演久了他自己快演不下去了,嘻皮笑脸的结束这场闹剧,“膈应直说膈应好了,我又不是漱口水,干嘛用我来洗嘴巴。”
“你没有生气,是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在骗我,是吗?”可是她不敢。在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之上,何淑樱的脑子是呆板的,她甚至讲不出明确的话,做不出正确的动作为自己好好辩驳一番,到达极点的不愿意只能是木然着去顺从。
“逗你玩儿呢,我不生气。”刘孝扬掏出手机看时间,“留着力气去酒店做吧,我定个车,你准备准备,比如……换条新裙子什么的,最好换我给你买的那几条。”他去拿行李了,两个人的东西外加他背的书包一通胡塞,少说也得有好几十斤重的行李箱他轻轻松松一只手提起,力气真的大得惊人。
何淑樱傻傻站着看他,她对事情的敏感度很差,后知后觉的好久才张嘴说,“你不生气就好。”心里小小的难过莫名的闪了一下,他们不正常的举动是日常,她不懂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顺应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意味着她就该这样活着才是最好的?
等换了新裙子坐上车,天空不作美飘起了雨点,几秒的酝酿雨势渐大没有停的迹象。刘孝扬上车前接通的电话,在途中没歇过一直讲到自己忍无可忍,烦的爆粗口一句:“妈的,给你转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听电话那头呜呜呜的细小哭声,好像是个女孩的声音。猜不到电话那头究竟是谁,但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如此不耐烦的吼她了,每每吼过之后他会用钱去把人家哄好。有次转了两万块,他在饭桌上大大方方转的,她看见了。
像听了不该听的一样,何淑樱美目间透着哀怨痛苦,合拢的十指局促的动了动,眼睛没有离开过玻璃外的雨景一次。这场大雨下的压抑狂躁,仿佛是在阻止每个人的出行,又或许是在暗示她,这份煎熬才刚刚开始。
解决完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