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慎沾了他的东西……
所以,晏殷昨夜用了几次后,手洗净了,眼下也许还没有晾干。
织雾愣住。
发觉他拿那小裤做了什么……
眼下再想当自己没来过,都来不及了。
昨日的事情显然让天子尝到了甜头。
因而猜到她今日会来找自己后,晏殷一番心思自也密密地深敛于心底。
“既然都发生了……”
晏殷转而同织雾道:“换旁人来也很麻烦。”
他极擅长保守她的秘密。
而且……
“霍羡春说,七次也足够了。”
他们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还剩下六次。
对外冷酷暴戾的帝王,只要他愿意时,他可以将姿态放得无害,温柔地用陷阱将少女裹入其间。
他今日穿着浅色月白,更显的人很纯良,映衬着那张面容也愈发霞姿月韵。
织雾指尖攥紧了一些,被天子轻轻握起软嫩的手。
他低头凑在耳边,温和劝慰起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晓的事情。
抛却深沉威仪的帝王身份,他无疑是整个晏朝难寻的俊美皮囊。
微微的温柔好似春风拂耳。
不管怎么说,他无疑都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不呢?
待美人反应过来……柔软的唇不知何时与对方薄唇胶缠在一起。
他的话好似蛊惑。
只要有了第二次,便、便只剩下了五次……
因而在天子要将她抱去寝殿时,织雾却小声道了句“不要”。
不要去榻上。
她怕在榻上,留下的痕迹更多。
然后被旁人察觉……
晏殷喑声道:“好。”
茶室里有茶桌,窗子也闭了一半下来。
屋里的光线却并不暗。
织雾坐在高高的茶桌上,一旁茶壶盖子却一直在响。
她鸦黑的眼睫潮湿,贝齿轻轻扣住下唇,将一声声都掩藏在唇齿下。
桌子晃动的厉害,茶水从茶壶里撒出来后,便流淌到了织雾身下。
天子屈起如玉的指节替她擦干,可却越擦越潮。
“别咬得这么紧。”
他抚开织雾紧咬住的唇瓣,查看她有没有将自己咬出齿痕。
织雾伏在他的肩上,无声的喘。
她似乎不那么听话,以至于桌上的茶壶打翻后,茶水溢出来多到将天子也弄丨湿了。
织雾衣裳整齐。
雪白的脊背上却被一只手掌抚碰到。
天子的衣袍也同样整齐。
可衣摆却堆叠在少女的裙摆上。
内衫被她染湿地愈多,男人眸底便愈是黑浓得可怕。
……
还剩下五次。
这是织雾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借口。
在离宫时,她的腿是软的,好似架在了哪里架得太久……柔嫩的双腿也会因此微微打摆子。
因而她没走两步,便被天子抱起。
织雾到底不想人前出丑,便只能任由他抱入马车。
“别……”
织雾阻止天子想要一并入马车的举止。
她垂下眼帘轻声道:“陛下……陛下要亲自收拾……”
晏殷顿住。
她脸热地扭过面颊,语气愈发隐晦,“旁人来收拾,会发觉的。”
桌上残留的是茶水,还是别的东西,他们定然都会看见的……
她越想越觉羞臊。
直到天子柔声答了个“好”。
“我都亲自收拾,不让旁人经手。”
织雾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安心得点了点头。
大抵是为了弥补天子亲自动手收拾东西……织雾只能任由男人薄唇眷恋地吻过她的指尖,也没有挣开。
不管是不是一时冲动,既然发生了,总是要将善后工作做好。
织雾也不知是后悔自己这般把持不住,还是后悔自己当时被天子皮囊蛊惑了……
单是为了此事,织雾便回到自己屋里休整足足一整日都没有见人。
直到第二日早,禾衣才告诉织雾,阿序昨日来找过她。
织雾不由诧异,“昨日怎么没说?”
禾衣道:“小姐昨日发烧,身上一直烫人,奴婢哪里敢让小姐操心。”
她昨日要给小姐找郎中开药,都被小姐拒绝。
织雾讷讷反驳不了,“今日……今日好了。”
禾衣听罢拿手试了试织雾的额温,语气更意外道:“诶?小姐果真好了,没有再烧了。”
织雾心里虚得厉害,哪里受得住她这些话,赶忙便要她去准备车马。
织雾思来想去却还担心阿序会有急事来找自己,因而赶在午膳之前,便又出府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