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别人,各自打了车走了。
“我们也走吗?”丁佳怡关上车门,问。
“不,再等等。”
怀烟懒懒说了一句,头靠着窗户,放空思绪出神。
他什么也没想,累了的时候和什么也不想做的时候就是需要这样放空,就像小猫咪吃饱了要晒太阳睡觉,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没多久,他收到了贺忘的消息,让丁佳怡开了车门。
“你还要见谁?”丁佳怡按开车门,眼一扫看见了来人,顿时沉默了。
行叭,见他的未婚夫真的很天经地义。
她不光拉开车门,她还自己跳了下去:“给你们让出空间了。”
“谢谢。”路过的贺忘停顿了一秒,冷淡而又礼貌地对她一点头。
丁佳怡一噎,分不清这位贺总是不是故意的。
丁佳怡来到另一辆车上,摸出手机,在微信上大胆直谏:宝贝,你要不哪天官宣了吧,省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就算这家餐厅位置偏,消费高,现在又很晚,基本没有人会过来,她也会很忧愁的好不好!
怀烟:你不妨相信一下贺总。
丁佳怡:……
“殿下,”似乎是不甘被忽略,贺忘非常轻柔地握住怀烟的手,见他不拒绝,于是慢慢拿走了他手里的手机,“可以和我接吻吗?”
今天的贺忘有点超乎寻常的黏人。
怀烟想了想:“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贺忘用行动回答了他。
车里开着暖气,怀烟也没有脱掉那件宽大的羽绒服,不过没多久,他就不得不甩掉了这件累赘。
车什么时候开走的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也不记得,贺忘过分黏人的亲吻占据了他很多注意力,他被alpha缠着,好像没有用很长时间,他就被贺忘抱了起来,抱回了家。
晚上,alpha的信息素变得汹涌澎湃,瞬间充满了卧室。
贺忘和怀烟还是没有标记,平时可以压抑得很好,易感期就很难再遮掩,所有情绪都通过信息素传递出来。
不安,压抑,渴望,和近乎恐怖的独占欲。
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无影无形的蛇,攀爬在oga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上。
他的独占欲随着时间与日俱增。
怀烟本来迷迷糊糊的,被他的信息素刺激清醒了。
但也就清醒了一瞬间。
科学证明,在很久很久以前,alpha和oga还没有被具体定义的时刻,alpha的信息素就是用来震慑敌人和捍卫领地的。
哪怕过去很久,这一点也深深镌刻在alpha的基因里。
而他能感觉到,这股如同大海一般深沉的信息素里,在想要吞噬他的独占欲下,是贺忘小心翼翼守护他的爱意。
贺忘对他的爱胜过了标记的渴望,就算信息素再强烈,贺忘也不会不顾他的意愿,伤害到他。
怀烟翻了个身,翻到了贺忘身上。
贺忘浑身肌肉紧绷到了极点,一动不动。
不过就算他不动,怀烟也能感觉到有些不受意志控制的东西在蓄势待发。
……就还是有点吓人。
“贺忘,”怀烟挪了挪位置,散开的长发滑落到了贺忘的腰腹,“你想和我标记吗?”
他的声音低而柔软,吐露的气息擦过了贺忘的下颌。
贺忘没说话,可是怀烟听到了他喉结滑动的声音。
他不想说谎,他的信息素就透露了一切。
怀烟笑了笑:“我现在还不想标记,要不然换一种方式好不好,你想和我……吗?”
视线翻转,怀烟被贺忘压在了身下。
他无辜地看着alpha。
贺忘和他对视,黑暗里其实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但又能感觉得到。
视线在这一刻变成了具有形状和力度的东西,又像是网,附着在彼此身上。
贺忘沉默许久,俯身,像是狼一般,靠在他的颈侧仔细地、焦躁地闻了闻,仿佛下一秒就能把猎物吞吃入腹。
“我可以吗,殿下?”alpha的声音低哑到快要听不见。
怀烟无声弯起眼睛:“可以,来吧。”
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