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眨了眨眸子:“什么意思?”
“下战书,在望海楼摆下英雄擂,让夜惊堂过去单挑。”
璇玑真人从马厩出来,把鸟鸟逮住揉了揉:
“武魁彼此交手,正常都得打废一个,这种擂台相当罕见,消息一出,江州城那边都炸锅了,好些人都在往海边跑。龙正青把气氛都烘起来了,夜惊堂不露面不合适,所以我才跑过来,叫他先把小事放下,回去准备。他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梵青禾微微皱眉,回应道:“夜惊堂过来,就是为了找龙正青,结果人没找到,反而撞上了令狐观止,还发现了一把好剑,刚才在萧山堡打了一架,把令狐观止打死了……”
璇玑真人聆听完方才萧山堡发生的事情,便明白龙正青这大张旗鼓的举动,很可能是为了给令狐观止打掩护。
如今令狐观止都暴毙了,剑条也成功缴获,这掩护自然没了意义,璇玑真人想了想道:
“萧山堡的消息,估摸都快传回江州城了,不知道龙正青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跑过来找夜惊堂抢剑条。夜惊堂刚打一架,未经休养不敢贸然对付龙正青,他在什么地方,我先去看看他伤势如何。”
梵青禾见此让开道路:“就在二楼,嗯……他不好好休息,还想乱跑,被我扎了一针,不能乱动,你别给他拔了。”
?
璇玑真人听到这话,稍显疑惑,看了目光有些躲闪的禾禾一眼后,就独自进入了客栈……
……
女子的轻声低语,从窗外街面上响起。
夜惊堂本来已经入睡,但此时又醒了过来,也在琢磨龙正青是会风紧扯呼,还是会跑来找他抢回剑条。
正暗暗思索之际,房间外响起轻盈脚步。
踏、踏……
夜惊堂转头看了眼幔帐,略微斟酌,又抬手把银针插在脖子上,做出了只有浑身瘫软的模样。
吱呀~
很快,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白裙如雪的璇玑真人,探头往屋里扫了一眼;而跟屁虫鸟鸟,也从门下面探头:
“叽叽?”
夜惊堂转过眼睛,意外道:
“陆仙子,你怎么来了?”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真不能动,眼底自然显出些许玩味,轻手轻脚进屋,把鸟鸟关在了外面,不理会“哒哒哒~”的踹门声,脚步轻盈来到幔帐前,抬指轻勾。
幔帐之中,夜惊堂赤着上半身,胸口包着绷带,下面则穿着黑色薄裤,表情稍显尴尬。
璇玑真人挑了挑柳眉,在床榻边柔雅侧坐,手指划过线条硬朗的胸肌:
“你这色胚,是不是趁着受伤的机会,占禾禾便宜,才被她封住了穴道?”
夜惊堂看着满眼‘你也有今天’的水儿,无奈道:
“怎么会,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难道不像?”
璇玑真人说到这个,便有点不高兴了,褪去鞋子,在跟前侧躺下来,眼神如同兴师问罪的邪道妖女:
“前天晚上,凝儿要收拾我,我迫于无奈才做出大方模样。你别说不明白我心思,明知我为难,你做什么了?”
夜惊堂被如兰鼻息吹拂耳侧,眨了眨眼睛道: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好好伺候陆仙子。”
“不敢说是吧?”
璇玑真人手指在胸口转着圈圈,慢条斯理道:
“那我帮你讲。你趁我不好拒绝,让我自己捧着给你西瓜推,使坏的时候,还打了我两下……”
“怎么能说打,我只是轻拍了两下。”
“你怎么不敢拍凝儿?嗯哼?”
“呃……”
璇玑真人眼神颇为不满,把夜惊堂脸颊转过来:
“我对你如此包容,你却如此得寸进尺不知怜惜,你自己说,你有没有良心?”
夜惊堂有点无辜:“我哪有不知怜惜,只是前天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吧,我的错,下不为例。”
璇玑真人半点不信下不为例的鬼话,手儿撑着侧脸,轻哼道:
“犯了错就要受罚,不给你长个记性,你下次还会再犯。”
夜惊堂稍显疑惑:“长什么记性?”
璇玑真人露出一抹笑意,也不多说,只是素手轻抬,拉开了白裙衣襟,露出了绣着酒葫芦的白色小衣,玉指微勾,小衣边缘就显出了半圆轮廓。
白玉无瑕,樱红若显。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仔细看了眼,又望向冷冰冰的水儿,意思估摸是——这就是惩罚?那多来点……
璇玑真人就如同言听计从的好媳妇,稍微坐起来些,微微俯身,衣襟送到夜惊堂鼻尖前:
“那。”
淡淡幽香穿入鼻尖,夜惊堂自然感动,下意识张嘴,不曾想水儿往后一缩,没让他吃着。
夜惊堂被调戏一下,算是明白了意思,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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