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剑尊你听到没,你弄疼魔尊了,还不快轻点!】
【这还没真刀真枪的实战,你就这么不爱惜老婆,小心日后追妻火葬场。】
【他们两个叠在一块都快一个时辰了吧,竟然真的什么都没做?】
【魔尊一直在主动,剑尊一直在推脱,你说说你矜持个啥。】
【我觉得是剑尊觉得魔尊如今神志不清,不忍心趁人之危,这种事还是要清醒地来更好啦,毕竟第一次,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岂不是太可惜。】
【最好能清楚地记得被对方弄了多少下,还要数数的那种呜呜呜。】
【收着点,再说我们就要被禁言了。】
蔺玄泽现在压根无暇顾及浮框中闪动的内容,光是应付身下之人莫名旺盛的精力,就足够将他从剑中境出来还未完全恢复的灵气给抽干。
“郁尧,本尊可不欠你,来日别忘了还。”
他在郁尧耳边说了这句,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手上的灵气瞬间暴涨了几倍,源源不断地往郁尧体内输送,压制对方体内那股邪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夜色渐渐淡去,天边泛出几分鱼肚白,蔺玄泽才发觉对方身上的热度在渐渐消退,神态也变得平和安详,乖乖地缩在软塌里,也不闹腾了。
他动了动手,发现体内的灵力又被透支一空,只能撑着软塌从对方身上起来,皱着眉将身下之人敞开的衣襟给拉好,就离开了房间。
眼前的浮框中零零散散闪过几段文字,跟劳累了一整晚的他一样,也显得有些精疲力竭。
【累了,你们相信我在这里守了一晚上吗?我在这看了一晚上剑尊把魔尊压在床上,给他输送灵力,安抚魔气,压制邪火。】
【啧啧啧,这也多亏了是剑尊,换做别人把自己掏空了都未必能压制得住。】
【剑尊和魔尊,在床上贴贴了一整晚,四舍五入就是睡过的关系了。】
【还是佩服你们不管说什么,都能拐到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事上,这就是黄者见黄。】
蔺玄泽刚一出门就发现门外竟然守着一堆弟子,见到他时眼神还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将眼神瞟向别处装作路过。
对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身青衣的谢愿从中走出,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哼了一声道:“剑尊下次动作还是轻点,相信剑尊也不愿意让云舟上的弟子再听一整晚‘活春宫’,知道剑尊行房事时有多激烈吧。”
他说完就转身朝外走去,只丢下一句:“世人皆传沧剑山剑尊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说:
咳咳,黄者见黄,我吐槽我自己。
郁尧这章的“胆小”只是身上展现出猫猫习性时才会有的胆小,就跟白天嗜睡一样,他本人其实不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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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愿那十年也没跟人接触本质上还是个臭屁小孩,回想他跟受刚见面的时候,就是有点臭屁傲娇,现在遭到变故,性格更差了,而且还自我封闭了十年,温室里的娇花。
想不想见他
听谢愿这么说, 有的沧剑山弟子当即就不干了。
无论蔺玄泽做什么,在他们心中都是难以企及的存在,一直都是他们孜孜不倦所追求的目标, 怎么容许其他人在剑尊面前放肆。
“谢公子,你这是何意?”一名弟子面色不善地看着谢愿。
“对啊,剑尊也是人,难道剑尊就不能有寻常修士该有的情爱?而且谢公子成天跟一个傀儡偶人待在一起, 尊其为夫人,不是应该更理解这种感觉?”
“而且谢家现在没了, 要不是剑尊把谢公子你从河梁秘境带回来, 要不是我们沧剑山还收留你, 你早就”
“住嘴!”那名弟子还打算再说, 就被一名长老厉声喝止住了。
他们沧剑山名门正派, 向来修心养德,又怎么能做出这种当面揭人伤疤之事。
那名长老面色也有些涨红,狠狠地用眼神刮了那名弟子一眼。
“一会去将正德经抄十遍!给我好好管束你这张嘴!”
而谢愿听到那名弟子提起谢家, 用一双泛着红意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神色还有几分冷冽至极的疯狂。
在刚刚那名弟子说出那句话后,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却无人开口,周围的一切像是都静止住了,只留下刺得人肌肤生疼的视线在他身上四处逡巡。
像是要将他如今身上这身带着谢家家徽的族服狠狠扒下来,欣赏他如今一无所有还强撑脸面的模样,好似被丢在道路中间毫无凭借丑角,供人肆意观赏。
羞耻、愤怒、不甘、怨怼
千般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却只化为藏在袖中攥紧的五指, 甚至要将掌心都抓破。
沧剑山收留了他救了他又如何, 到头来依旧是作为高高在上的施舍者,自高而下来怜悯他